678年,唐高宗天皇大圣大弘孝皇帝仪凤三年。
中文名
678年
中国纪年
唐高宗仪凤三年
历史大事1
仪凤三年,赦天下,改年号为通乾
历史大事2
娄师德使于吐蕃

678年历史大事

停“通乾”年号

仪凤三年(六七八)四月二十二日,赦天下,改来年年号为通乾。十二月,以“通乾”反语为“天穷”,其意不善,诏停之。

贡举人须通《道德经》

仪凤三年(六七八),高宗诏自今而后,《道德经》与儒经并为上经,贡举人皆须兼通。

娄师德使于吐蕃

监察御史娄师德仪凤三年(六七八)应猛士诏,从军击吐蕃。及刘审礼战败,师德奉敕于洮河收集散亡将士,军乃复振。师德奉命使于吐蕃,吐蕃首领论赞婆等自赤岭备牛酒迎之。师德宣导上意,喻国威信,开陈利害,赞婆畏悦,数年不犯边。师德以功迁殿中侍御史,兼河源军司马,知营田事。

廷议御吐蕃之策

唐军数败于吐蕃,仪凤三年(六七八),高宗召侍臣议绥御之策。高宗曰:往者灭高丽、百济,比岁用兵,糜费中国,朕至今悔之。今吐蕃侵边,事不得已,须善谋之。吐蕃骄狠,未识恩威,罪迹贯盈,方当就擒,不可和好。中书舍人郭正一言:宜少发兵募,且遣备边,明立烽候,勿令侵掠,待国用丰足,一举而灭之。给事中刘齐贤、皇甫文亮亦皆言守备之便。惟中书侍郎薛元超曰:纵敌则生患,防边则卒老,不如料拣士卒,一举灭之。高宗以李勣之后无善将,罢议。

魏元忠言御吐蕃之策

仪凤中,吐蕃频犯塞,唐兵不能御。三年(六七八),太学生魏元忠赴洛阳,言御吐蕃之策,曰:理国之要,在文与武。今言文者以辞美为首,不问经论;言武者以骑射为先,不稽方略。故选将当以智略为本,勇力为末。今朝廷用人,类取将门子弟,彼皆庸人,不堪外任。古之立殊功者,皆出自贫贱,未闻家代为将。又言赏罚乃军国切务。今罚不能行,赏亦难信,岂可望将士效死之功。中才之人恐赏赐将竭仓库,此乃徇近利而忘远图。又言出师之要,全资马力,吐蕃之强,即恃马力。请开畜马之禁,许百姓畜马,官军大举发兵,则可市马应战,转彼之强,为已之盛。高宗善其言,召见之,令元忠直中书省,仗内供奉。

道士隶宗正寺

仪凤三年(六七八),高宗命道士隶宗正寺,视同皇族(因老子姓李),班在诸王之次。

贡举人须通《道德经》

仪凤三年(六七八),高宗诏自今而后,《道德经》与儒经并为上经,贡举人皆须兼通。

678年通鉴记载

高宗天皇大圣大弘孝皇帝中之下仪凤三年(戊寅,公元六七八年)

春,正月,辛酉,百官及蛮夷酋长朝天后于光顺门。

刘仁轨镇洮河,每有奏请,多为李敬玄所抑,由是怨之。仁轨知敬玄非将帅才,欲中伤之,奏言:“西边镇守,非敬玄莫可。”敬玄固辞,上曰:“仁轨须朕,朕亦自往,卿安得辞!”丙子,以敬玄代仁轨为洮河道大总管兼安抚大使,仍检校鄯州都督。又命益州大都督府长史李孝逸等发剑南、山南兵以赴之。孝逸,神通之子也。

癸未,遣左金吾将军曹怀舜等分往河南、北募猛士,不问布衣及仕宦。

夏,四月,戊申,赦天下,改来年元为通乾。

五月,壬戌,上幸九成宫。丙寅,山中雨,大寒,从兵有冻死者。

秋,七月,李敬玄奏破吐蕃于龙支。

上初即位,不忍观《破阵乐》,命撤之。辛酉,太常少卿韦万石奏:“久寝不作,惧成废缺。请自今大宴会复奏之。”上从之。

九月,辛酉,车驾还京师。

上将发兵讨新罗,侍中张文瓘卧疾在家,自舆入见,谏曰:“今吐蕃为寇,方发兵西讨;新罗虽云不顺,未尝犯边,若又东征,臣恐公私不堪其弊。”上乃止。癸亥,文瓘薨。

丙寅,李敬玄将兵十八万与吐蕃将论钦陵战于青海之上,兵败,工部尚书、左卫大将军彭城僖公刘审礼为吐蕃所虏。时审礼将前军深入,顿于濠所,为虏所攻,敬玄懦怯,按兵不救。闻审礼战没,狼狈还走,顿于承风岭,阻泥沟以自固,虏屯兵高冈以压之。左领军员外将军黑齿常之,夜帅敢死之士五百人袭击虏营,虏众溃乱,其将跋地设引兵遁去,敬玄乃收馀众还鄯州。

审礼诸子自缚诣阙,请入吐蕃赎其父;敕听次子易从诣吐蕃省之。比至,审礼已病卒,易从昼夜号哭不绝声;吐蕃哀之,还其尸,易从徒跣负之以归。上嘉黑齿常之之功,擢拜左武卫将军,充河源军副使。

李敬玄之西征也,监察御史原武娄师德应猛士诏从军,及败,敕师德收集散亡,军乃复振。因命使于吐蕃,吐蕃将论赞婆迎之赤岭。师德宣导上意,谕以祸福,赞婆甚悦,为之数年不犯边。师德迁殿中侍御史,充河源军司马,兼知营田事。

上以吐蕃为忧,悉召侍臣谋之,或欲和亲以息民;或欲严设守备,俟公私富实而讨之;或欲亟发兵击之。议竟不决,赐食而遣之。

太学生宋城魏元忠上封事,言御吐蕃之策,以为:“理国之要,在文与武。今言文者则以辞华为首而不及经纶,言武者则以骑射为先而不知方略,是皆何益于理乱哉!故陆机著《辨亡》之论,无救河桥之败,养由基射穿七札,不济鄢陵之师,此已然之明效也。古语有之:‘人无常俗,政有理乱;兵无强弱,将有巧拙。’故选将当以智略为本,勇力为末。今朝廷用人,类取将门子弟及死事之家,彼皆庸人,岂足当阃外之任!李左车、陈汤、吕蒙、孟观,皆出贫贱而立殊功,未闻其家代为将也。

“夫赏罚者,军国之切务,苟有功不赏,有罪不诛,虽尧、舜不能以致理。议者皆云:‘近日征伐,虚有赏格而无事实。’盖由小才之吏不知大体,徒惜勋庸,恐虚仓库。不知士不用命,所损几何!黔首虽微,不可欺罔。岂得悬不信之令,设虚赏之科,而望其立功乎!自苏定方征辽东,李勣破平壤,赏绝不行,勋仍淹滞,不闻斩一台郎,戮一令史,以谢勋人。大非川之败,薛仁贵、郭待封等不即重诛,向使早诛仁贵等,则自馀诸将岂敢失利于后哉!臣恐叶蕃之平,非旦夕可冀也。

“又,出师之要,全资马力。臣请开畜马之禁,使百姓皆得畜马;若官军大举,委州县长吏以官钱增价市之,则皆为官有。彼胡虏恃马力以为强,若听人间市而畜之,乃是损彼之强为中国之利也。”先是禁百姓畜马,故元忠言之。上善其言,召见,令直中书省,仗内供奉。

冬,十月,丙午,徐州刺史密贞王元晓薨。

十一月,壬子,黄门侍郎、同中书门下三品来恒薨。

十二月,诏停来年通乾之号,以反语不善故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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