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饮中八仙歌》是唐代诗人杜甫的作品。此诗将当时号称“酒中八仙人”的李白、贺知章、李适之、李琎、崔宗之、苏晋、张旭、焦遂八人从“饮酒”这个角度联系在一起,用追叙的方式,洗炼的语言,人物速写的笔法,构成一幅栩栩如生的群像图。

历代评价

《竹庄诗话》:见开元太平人物之盛。

《松江诗话》:子美《八仙歌》押两“船”字,在歌行则可,他不可为法。

《饮中八仙歌》历代点评

《唐诗品汇》:蔡绦《西清诗话》云:此歌重叠用韵,古无其体。尝质之叔父元度云:此歌分八篇,人人各异,虽重押韵,无害。亦《三百篇》分章之意也。

《唐诗广选》:刘会孟曰:(诗分)八篇,近之。吾意复如题画,人自一二语,集之成歌。又曰:不伦不理,各极其醉题,古无此体,无此妙。

《汇编唐诗十集》:《柏梁诗》,人各说一句;《八仙歌》,人各记一章。特变其体耳,重韵何害!

《唐诗援》:蔡元度谓此歌分篇人人各异,虽重押韵无害。予谓此是老杜创体,参差历落,不衫不履,各极其致,彼以重韵病之,浅矣。

《四溟诗话》:少陵《哀江头》、《哀王孙》作法最古,然琢削靡砻,力尽此矣。《饮中八仙》,格力趄拔,庶足当之。

《唐诗解》:其他若崔之貌、苏之禅、李之诗、张旭之草圣、焦遂之高谈,皆任其性直,逞其才俊,托于酒以自见者。藉令八人而当圣世,未必不为元恺之伦,今皆流落不偶。知章则以辅太子而见疏,适之则以忤权相而被斥,青莲则以触力士而放弃,其五人亦皆厌世之浊而托于酒,故子美咏之,有废中权之义云。

《诗源辨体》:子美《饮中八仙歌》中多一韵二用,有至三用者,读之了不自觉。少时熟记,亦不见其错综之妙。或谓“此歌无首无尾,当作八章。”然体虽八章,文气只似一篇,此亦歌行之变,但语未入元和耳。至“焦遂”二句,如《同谷》第七歌,声气俱尽。

《唐诗选脉会通评林》:蒋一梅曰:一篇凡八章,是传神写照语,得趣欲飞。陆时雍曰:创格既高,描神复妙。周珽曰:翠盘之舞,龙律之跃,鹅笼之书生,取盒之红线,合而为八仙之歌。开天落地异品。

《杜臆》:此创格,前无所因,后人不能学。描写八公都带仙气,而或二句、三句、四句,如云在晴空,卷舒自如,亦诗中之仙也。

《唐诗快》:八人中惟太白有谪仙之号,馀七人皆未尝仙也,然因其自号“酒中八仙”,少陵遂从而仙之。至今读其诗,不但飘飘有仙气,亦且拂拂有酒气。

《放胆诗》:此诗有二“眠”字,二“天”字”,二“船”字,三“前”字。乃自为八章,非故作重韵也。此系创格,古未见其体,后人亦不能学。

《而庵说唐诗》:作古诗必有解数。兹将八人截然分开,竟作八解,一解中或二语,或三语,或四语,参差不恒,诗中传记手,亦乐府之支流也。又:知章起,焦遂终,汝阳称封,李适之称爵,皆不苛。

《茧斋诗谈》:一路如连山断岭,似接不接,似闪不闪,极行文之乐事。用《史记》合传例为歌行,须有大力为根。至于错综剪裁,又乘一时笔势兴会得之,此有法而无法者也。此等诗以笔健为贵、清则劲而上腾,若加重色雕刻,便累坠不能高举矣。

《唐宋诗醇》:李因笃曰:无首无尾,章法突兀妙是,叙述不涉议论,而八人身分自见,风雅中司马太史也。

《唐诗别裁》:前不用起,后不用收,中间参差历落,似八章,乃似一章,格法古未曾有。每人各赠几语,故有重韵而不妨碍。

《读杜心解》:此格亦从季札观乐、羊欣论书,及诗之《柏梁台》体化出。其写各人醉趣,语亦不浪下。

《石洲诗话·渔洋评杜摘记》:“无首无尾,章法突兀,然非杜之至者。”按:此亦西樵评也。……皆谬之甚者。

《杜诗镜铨》:四句独详。八人以此人为主也(“李白一斗”句下)。独以一不醉客作结(“焦遂五斗”句下)。李子德云:似颂似赞,只一、二语可得其人生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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